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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灌她绝子汤!

小说:冲喜侍妾作者:南风一度时间:2024-05-19 09:10:02

  “故技重施?我说过,别跟我耍心眼,”秦昭将碗丢下。   耳听她嘤咛,搅的他心里起了丝邪火,不由想起来昨夜间销魂蚀骨的快感。   还未彻底开荤,欲念却食髓知味。   尝到一点点甜头,反倒更能祸乱人心。   他听不得这种靡靡之音,脑内意乱,骨节修长的食指探入她口内,以两指夹住滑软嫩舌。   力气有些大,拉扯的怜香整个儿都是懵的。   “再故意做此等低吟媚态,便拔了这根舌,如何?”低沉嗓音如泠泠幽泉,点墨黑瞳泛着森森寒意。   怜香怕的发抖,想说话,舌尖一动便裹着他的手指。   像舔着什么好吃的物件,缠住不放。   秦昭一瞬觉得后脊骨被雷击电打,窜过汩汩酥麻。   他低头审视女子,却见女子唇瓣张开无法闭上,口涎顺着他指腹滑下,直没入衣袖内,濡湿了一片袍角。   他蹙眉抽出手指。   怜香娇色苍白,喘息几下,乖巧道,“奴婢疼,大公子若不愿听到,奴婢绝不会发出半点声音。”   说完,她咬住衣袖,生生咽下所有的疼痛。   那架势,就算疼死疼晕,也不会吭一声。   秦昭出了门。   楚翎羽抱臂依在墙角,“还当你开窍了,原还是个木头疙瘩,如此美人得好好疼爱,哪能像你这样冷漠无情,萧先生,给那娘子开点止痛的药,省得某人心疼。”   秦昭瞥了眼屋内,没拒绝。   萧无垢便从药箱中取了瓶止痛药,欠了欠身,跨步进去。   不出两息,果然屋内再无声响。   甚至很快传来均匀的呼吸。   “行了,我且先走了,你自己多注意,哦还有个事要告诉你,你家二公子,现下在秦楼里把个头牌娘子弄的要死要活呢。”   秦昭一听,脸色大变。   镇国公这个封号虽说是祖上挣来的,可能维持至今,深受陛下信赖,也是因老国公和秦昭的父亲拼死相护。   五年前,东南鏖战,老国公和秦父力战到最后,血流成河,驱逐外敌。   被陛下亲封忠勇一等功。   这般盛名,决不能染上污秽。   严峰带人以捉拿盗贼的名义将秦楼围了个水泄不通。   寻到二公子时,那人正将拔步床摇晃的咿咿呀呀,床上叫声不止。   屋内满是腥膻气息,令人作呕。   秦朗还未泄身,就被吓得软下来。   被带回府后,衣衫不整的秦朗便看到坐在轮椅上淡漠自持的大哥。   他如此高高在上,仿佛天上皎月,清冷无双。   反观自己,刚结束一场情事,发鬓微乱,面孔染着潮红,胯下犹带污水。   “二弟,你若是想娶妻便向母亲明说,花楼那种地方还是少去,没得叫旁人看到辱没了秦家的清誉,仅此一次,若再被我发现,便会告知母亲,”秦昭目光冷峻蜇人。   秦朗肃整衣袍,扶正发冠,心内再恨表面功夫仍旧做足,“大哥放心,我今日只是去办公差没想那女子身上熏的香太蛊惑,这才做了糊涂事。”   “如此最好,”秦昭声音清越,竟是连多一眼也吝看,拂袖离开。   秦朗恨他恨得牙痒痒。   早些年秦昭在军中战功卓绝,有陛下赏识。   如今一个瘫子,还想对他管手管脚。   他不过少个机遇和贵人,待时机成熟,一飞冲天,便要将这位大哥狠狠踩在脚下。   莫说是权势地位,就连女人,也得是他的!   这日之后,怜香洗清了污名。   牛犇被打的剩下半条命,投进大牢,名头便是这些年糟蹋了不少黄花闺女。   府上给他开后门的仆从生受了二十板子,遣到乡里庄子上做苦力。   怜香养了半个月,身子大好,刚能下地便将东跨院清扫的干干净净。   她闲不住,用小厨房炖了鸡汤,捧着送到书房。   秦昭在练字,窗扇半开,风吹他月白长袍,鸦青鬓发,面如玉眉如画,真真的玉面郎君!   怜香便站在窗外,不由看的俏脸绯红。   侍卫拦住她,“香姨娘止步,书房重地,外人严禁入内。”   怜香怯生生道,“大公子,奴婢熬了鸡汤,您喝一点吧。”   半晌,屋内那人冷声回,“不喝,倒了。”   啊,这么好的鸡汤就要倒了?   她秀眉一拧,很舍不得,犹豫好大会才道,“大公子不用,可否赏给奴婢。”   等了好大会,侍卫不忍见她可怜无助,轻声道,“大公子没说话,便是允了,香姨娘只管自己处理。”   闻言,怜香喜不自胜,道了谢,拎着食盒便往回走。   她来府上已有段时间,得了银子也都托人送出去,现下有了这盅鸡汤,便想到弟弟。   满心欢喜的去央求秦夫人放她出府半日。   秦夫人坐于慈念堂上首,手中串着檀木佛珠,端的是观音般的姿态,心里却厌恶至极。   “我只问你一句话,你与我儿这些日子可有同榻?”秦夫人厉目逼问。   怜香自然不敢将自己清白之身告知,诺诺点头。   秦夫人看了眼身边的丫鬟,“去弄些绝子汤来,给她喝下,这等贱婢,如何能诞育秦府嫡长子的孩儿。”   怜香瑟瑟发抖,垂着眸子,眼底已然蓄满了泪。   绝子汤这回事,秦夫人原本也没想到,是沈月娇不经意点拨,她才幡然顿悟,该提早预防。   免得事到临头,打个措手不及。   汤药也不知从哪里购的,熬出来的底色浓黑,一股腥臭味,顶上漂着蜈蚣细腿。   怜香呕的想吐,一张脸白如宣纸。   “喝下吧,香姨娘,”丫鬟翠儿捧着药碗,送到怜香跟前。   她不喜怜香,凭什么这等下贱的女人都可以爬上大公子的床,她自认长得不错,阖该是她为大公子暖床才对。   秦夫人闭目养神。   堂外风吹珠帘,发出叮咚脆响。   已至四月初,暖阳微熏,映照着堂内正中央的几幅佛家偈语。   怜香泪流满面,趴在地上,手背被人踩着,疼的她不由轻颤。   不想喝,喝了便再也不能做娘亲了。   她想有自己的孩儿啊!   怜香使劲挣扎,摇碎了一串晶莹泪花!   “喝下去啊,喝了就能出府,”翠儿靠近她,低声恶语,“真是个浪蹄子,哭给谁看呢,这儿可没有野男人。”   她脚下用力,碾了几分。   怜香挣扎起身,砰砰给秦夫人磕头,“请您饶了怜香,怜香绝不会生下大公子的孩子。”   “想让你弟弟好好活着,那就喝了它!”秦夫人耐心尽失。   翠儿与别个丫鬟,齐齐按住她,捏着她下巴,妄将绝子汤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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