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许澄自述 六岁的我觉得我的哥哥何燃就是这个世界上的小天使。 他会把好吃的分给我，会在我被其他小朋友欺负的时候第一个站出来。 他有一次还为了保护我妈妈，被他爸爸罚一天不准吃饭。 后来，我上初中了，整个学校都知道，我有一个会每天捧着鲜花和我一起放学回家的哥哥。 他给我送很多礼物，不止我前面讲到的那些。 你的推测没有错，只是我自己都不知道，他对我的感情是从什么时候变质的。 直到今年我过生日那晚，我又一次被继父锁在了房间。 他悄悄把锁撬开，端了一个精致的小蛋糕进来。 「生日快乐澄澄！」 然后他点燃蜡烛，让我分给他一个愿望。 他说：「哥哥想要澄澄做我的女朋友。」 我愣住了。 我对他从来就没有半分越过亲人的感情。 我说：「我希望哥哥永远是哥哥。」 他却生气了。 「我对你那么好，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我追了你那么多年，你就让我的真心喂了狗！」 原来这么多年他对我的好都是变质品。 然后那晚，他逼着我和他做了那种事。 他说:「这是你欠我的。 你不做的话，我有的是办法让爸爸把你妈妈弄死。」 然后他，录下了视频。 为了不让视频流出去，我只能一次又一次妥协。 我每次都泣不成声之时，他都会抱着我说「我爱你啊澄澄，哥哥爱你。」 从那之后，我每天都会洗很多次澡，我觉得我很脏。 很脏很脏很脏很脏很脏很脏很脏很脏。 后来，如我前面所说，我的继父设计我上了一个「客户」的床。 我那时候真的很想去死。 真的很想死。 但是我的母亲还在挣扎，这些恶人还好好活着。 我放不下，我不甘心。 今天，上大学很久没回家的何燃忽然回来了。 要在家里吃午饭。 我妈做饭中途，被继父叫上了楼。 我趁着这个间隙去了厨房，把迷药下到了菜里。 吃饭时，我假装身体不舒服，就一直磨蹭着没吃。 不一会儿，他们全部倒在了桌上。 我去厨房拿了把菜刀将他们分尸，放到了房间的各个角落。 如果你感兴趣，我可以一块一块给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