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昭如愿,岁安澜作者:暮春时间:2025-04-19 04:00:04
傅临州与谢松寒斗了这么些年,他来之前便预料到了如今的场面,他早已在悬崖的周围布下了天罗地网。
何皎皎手抖得厉害,冷汗浸湿了后背,她抽泣着一遍又一遍呼喊着傅临州的名字,向他奔去。
傅临州扭头望向助理,示意身后的人立即行动。
不过片刻,警鸣声此起彼伏,谢松寒见状灰溜溜地离开了现场。
在经过傅临州的身边时,他用肩膀撞在傅临州的身上,挑眉警告道:“傅临州,你给我等着。你今天的决定会让你这一辈子都无法原谅自己。”
听后,傅临州的眉头紧簇着。
可不等他反应,何皎皎环着傅临州的腰,哭得梨花带雨道:“临州,我害怕……”
她的肩膀剧烈抖动着,手中的力道不断加紧,哽咽道:“我的肚子好疼……”
傅临州将轻拍着何皎皎的肩膀,紧闭着双眼安抚道:“皎皎,别怕我在你身边。”
下一瞬,他将何皎皎横抱起来,抬脚离开了这里。
走到车上的这段路程中,傅临州频频反头,眺望着沈清棠坠落的地方。
“等下沈清棠上来了,要她自己来医院处理伤口。”
他侧头叮嘱着身侧的助理。
抵达医院后,何皎皎紧攥着傅临州的手腕,眼泪不止,闭上眼睛后频频被惊醒。
傅临州守在她的床侧,却急切地盯着手表,每一秒都像被拉长了似的。
他的脑海中不自觉地浮现出沈清棠临别之前的眼神,想到着他的心便无端端地慌了起来,像一股麻绳拧住了他的心脏,窒息地闷痛。
在谢松寒逼迫傅临州做出选择的那一刻,他心中呼唤了无数遍的名字都是沈清棠,可他却没有说出口的勇气。
即使在面临生死攸关的局面时,沈清却也不愿意向他开口求助,他屡次三番向她确认爱意,却一次又一次地被沈清棠的回答所刺痛。
在决定的那一刻,他赌气般地选择了何皎皎。
可到了此刻,他脸上却流露出矛盾而后悔的微妙神色。
纠结了片刻后,他深吸了一口气,猛然站起身抬脚走去了病房。
在此之前,他要解决他们之间的所有麻烦,他不会放过任何一次伤害过沈清棠的人。
他大步走向车内,紧握着方向盘,车疾驰到了谢家别墅的门口。
傅临州缓缓地走向谢家的地下室,双手交叉环在胸前打量着被锁链锁住手脚的谢松寒。
他面露鄙夷之色,开口质问道:“谢松寒,你以为你的计划万无一失?”
谢松寒狠狠地剜了傅临州一眼,不甘示弱地吼道:“傅临州你也太自以为是了,你把我锁起来,那块地皮也姓谢,你永远赢不了我。”
傅临州脸上毫无波澜,斜昵着他笑道:“斗了这么多年,你的脑子还是和从前一样不灵光。”
他蹲下身子,大力拧着谢松寒的下巴,端详道:“这些年来把你当成一条狗一样,耍得团团转我也玩累了。”
谢松寒的眉毛紧簇着,甩开脸咬牙切齿地骂道:“在这里卖什么关子?虚伪。”
傅临州听后猛然笑了出来:“你那精明了一世的爷爷怎么死的你知道吗?”
话语落在了谢松寒的脸上,他先是一愣,继而声嘶力竭地咆哮起来:“什么意思?”
他猛然站起了身子,拼命地向前想要掐住傅临州的脖子。
傅临州一脚踢在了他的膝盖上,勾唇笑道:“我记得你家里的保姆是半路来的?人老了容易认错人,你爷爷日思夜想的女人和这保姆倒是有七分像。”
谢松寒猛吸了一口凉气,眼神困惑不已,却也听明白了其中的缘由。
傅临州以胜利者的姿态宣告道:“地皮是我的,谢氏集团是我的,早在几年前你们谢家的一切早就被我收入了囊中。”
他微微挑眉望着站在谢松寒身后的助理。
谢松寒顺着他的目光瞧去,却看到了自己的助理恭敬地走到了傅临州的身后。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诧异,自嘲般地笑了起来:“你以为你赢了我吗?其实你才是最蠢的那个!”
傅临州冷咧地开口道:“现在你的处境有什么资格和我说这些?”
谢松寒却站起身子,故意拖着腔调:“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吗?你口头上和何皎皎订婚,可心里最在乎的却是沈清棠。”
说着,他垂头发出了一阵刺耳的声音:“傅临州啊傅临州,你就不想知道沈清棠离开你的这三年做了什么?”
傅临州的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嵌入手掌心,狠戾地问道:“你怎么认识她的?”
谢松寒却悠然闭上了双眼,戏虐地盯着他笑道:“想知道?跪下来。”
傅临州心中莫名翻涌起怒火,冲上前一拳打在了谢松寒的脸颊上,掐住他的下巴警告道:“好啊。”
谢松寒舔了嘴角的血痕,眼睑拉耷看着傅临州道:“恼羞成怒了?”
傅临州扭头示意身后的人,
下一瞬,一只血淋淋的手臂被丢落在谢松寒的面前。
谢松寒一眼便看到了手上的戒指,认出来手臂的主人便是自己的弟弟,他难以置信地抬起头直视着傅临州的眼睛,脸色惨白,撕叫道:
“傅临州你他妈的就是个畜生!你把他怎么了?”
他的声音中充满着绝望与无助。
傅临州嘴角扬起浅浅的弧度,不咸不淡地开口道:“你不说的话,等下就不只是一只手了。”
谢松寒听后摇晃着脑袋,瘫坐在地上。
“如果没有沈清棠,现在谁还记得傅家?她可是为了你的前途甘愿留在谢家当一条被链子拴住的母狗,用一颗肾脏换取了你傅临州如今的地位。”
“可最后换来的却是你娶别人的信息,你说她在地底下会不会死都不瞑目?她蠢你更蠢!你们果真是天生一对。”
傅临州的脚步踉跄,几乎要跌倒在地。
他彻底慌了神,上前大力掐住了谢松寒的脖子,眼框底下泛起一层红晕,嘶哑地喊道:“不可能!不可能!她明明是为了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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