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张芹芹从后排走过来，看到我们的表情，疑惑地问：“怎么了？” 　　我张了张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晓柔猛地站起身，头也不回地往外冲。 　　“晓柔！”张芹芹喊了一声，追了出去。 　　我呆坐在座位上，机械地擦了擦手。 　　指尖还残留着侄媳的气息，这个认知让我既羞愧又……可耻地兴奋。 　　走出影院时，夕阳已经西沉。 　　晓柔站在马路对面等出租车，死活不肯看我一眼。 　　“杨叔，你们怎么回事？”张芹芹拽着我问。 　　我苦笑着摇摇头，实在没脸说出口。 　　上了出租车，晓柔只跟张芹芹说了一声，她回城里的家。 　　紧接着，车子便扬长而去。 　　张芹芹觉得奇怪，不停地追问我。 　　我叹了口气，最终还是把影院里的事简单说了。 　　张芹芹听完，不但没生气，反而“噗嗤”笑了出来。 　　“杨叔，您可真行。”她戳了戳我胸口，“这下晓柔可羞死了。” 　　我懊恼地抓了抓头发：“这可怎么收场……” 　　“你放心，以晓柔的性格，绝对没脸告诉永明的。” 　　正说着，张芹芹接到一个电话，是她老公打来的。 　　挂了电话，张芹芹笑吟吟的对我说：“不好意思啊，杨叔，我有急事就先走了。下次，再好好陪你……” 　　说完，她还下意识地瞄了一下的裤当，当真是意有所指。 　　放在之前，我肯定会欲望满满。 　　可今天对侄媳做出那种事，哪还有心思跟张芹芹调情啊。 　　随后，张芹芹就走了。 　　我只能一个人骑着三轮车，默默赶往乡下。 　　一路上都是心情忐忑，虽然刚才张芹芹安慰了我，但我还是害怕侄媳将事情告诉侄子。 　　那我就真的没脸活了。 　　好在张芹芹猜对了，刚回到村里，我接到侄子的电话：“叔，晓柔说不舒服，是不是已经回城里住了。那我今晚我就不去乡下了。你一个人好好照顾自己。” 　　“嗯，知道了。”我终于松了口气。 　　随后的一年，无论周末还是过节，只有侄子回乡下来看我。 　　每次晓柔都以各种借口，推脱不来。 　　我知道她根本没原谅我，心里说不出的难过和失落。 　　直到晓柔生了女儿佳佳后，我俩的关系才稍微缓解。 　　又过了几年，村里几乎都拆迁了，只有我家里还保留着。 　　侄子怕我一个人在村里寂寞，就接了我到城里住。 　　和晓柔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难免遇到尴尬的事。 　　每次看到她穿着薄薄的睡裙从我身边走过，带着一阵女人的幽香，薄纱下勾勒出凹突有致的曼妙曲线，总能令我心神荡漾。 　　不经意间，就会回想起几年前在电影院发生的刺激一幕。 　　这天吃过晚饭洗了把澡，我很早就睡了。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尿意把我憋醒。 　　我睡意惺忪地爬起来，去厕所的时候连灯都懒得开。 　　迷迷糊糊脱下裤子，半闭着眼就要开闸放水。 　　“叔，别……” 　　一声轻呼突然在这幽暗的卫生间响起，仿佛就在耳边，如同幽灵一般。 　　把我吓得一个激灵，睡意瞬间被完全驱散。 　　当我低头看到眼前的场景，整个人都呆住了。 　　马桶上居然坐着一个没穿衣服的女人。 　　虽然没开灯，也能辨别出是晓柔！ 　　幽暗中依稀看出白花花的一片，她双手慌张地护着胸前两团丰满。 　　更要命的时，此时我刚脱了裤子，而且目标距离她的樱桃小口只有短短几公分的距离！ 　　在这一瞬间，我只感觉血脉喷张，身体不自主地有了强烈反应。 　　肉眼可见的变化在她眼前发生，晓柔身体急忙后仰，可是能活动的空间只有那么一点。 　　关键时刻，她飞快把脸转了过去。 　　那威武强石更“啪”的一下，轻轻拍打在她的侧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