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妈，你怎么还不睡？”被拆穿了，我不好意思地开口。 　　“你今天回来就跟有心事似的，怎么了？”我妈关心地问道。 　　“没，没什么事。”我摇摇头，虽然她就睡在我旁边，很诱惑，但我还是没能突破那层道德的隔膜。 　　平时虽然很想，但那样做是不对的，我还是能分得清楚。 　　“你就别瞒着我了，告诉我，我开导开导你。”我妈柔声说着。 　　“妈，你是不是跟张叔好了？张叔他是有老婆的人，你怎么能做那种事情呢？我……”黑暗中，我沉思了半天，最终还是打算问出来。 　　“你都知道了？”我妈突然哆嗦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我已经知道这件事了。 　　“从我发现你柜子里那些东西，我就有猜测了，我这两天并没有出差，而是在小区外看有谁来我们家，你没出去，只有张叔来，而且他晚上都没去医院照顾刘阿姨，就在这里过夜了。” 　　我没有说出安装摄像头的事情，算是我的一点小私心吧，我怕她知道我装摄像头偷看她，我妈会生气。 　　“唉，既然你知道了，那我就直说了吧。”我妈叹了口气，她把时间原原本本说了一下。 　　原来刘阿姨已经得了不治之症，也没多久的活头了，张叔在我家的这段日子，每天在医院忙前忙后地照顾妻子。 　　直到最后一刻，都不离不弃的，其实我妈也挺感动的，再加上以前也算知根知底，我妈逐渐地就对张叔产生了好感。 　　“有一次在医院，你刘梅阿姨发现我看你张叔的眼神不对，她就猜出来了，而且也找我谈心，说她已经没多久活头了，想撮合我们在一起。”我妈悠悠地说着。 　　后面的都不用她再说了，他们两人情投意合，刘阿姨有意撮合，自然水到渠成。 　　“小刚，妈今天跟你敞开心扉谈谈，其实跟你张叔在一起，我有两个考虑。”我妈继续说着，我只安静地当一个听众。 　　“第一是你张叔是个可靠的男人，我已经不年轻了，而且他身体也还行，你也明白，身体憋着很难受的，我总不能一直靠着那些玩具解决，我也希望有个有活生生的人来给我幸福。”我妈的话音里带着一股沉重的无奈和羞涩 　　“他真能给你快乐吗？”我好奇地问，那天我全程观看了视频，张叔其实也就十来分钟的样子，能给她幸福吗？ 　　“其实我挺浅的，你张叔虽然只有十来分钟时间，但胜在很强，能让我短时间就来，好了，不说这个，说第二个原因吧。”我妈不愿意在这上面纠缠。 　　“其实我跟你张叔在一起，还有一个原因是为了你。”她轻轻地婆娑着我的脸颊。 　　“我？这怎么还跟我有关了？”我一愣，有些不解。 　　“你爸走了十几年了，你一直跟着我，始终是长于妇人之手，这两年我发现你看我的眼神明显不对，对我也很有兴趣，你该去找个女朋友了。”她轻轻地说着，“你还有很长的人生要走，不应该之把目光集中在我身上，你明白吗？” 　　我沉默了，我妈说得没错，我甚至动过一个念头，那就是这辈子我不结婚，就守着她，哪怕不能领证，我也要跟她过夫妻一样的生活。 　　现在我妈这么一说出来，我才发现，自己的思想居然已经这么危险了，这本就不该是我产生的念头。 　　“小刚，我知道你对我的想法，我过来，就是想了结你对我的幻想，今晚我跟你尽情地疯狂一次，不管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她轻轻地婆娑着我的脸颊。 　　“我，做什么都可以吗？叫我老公也可以？”我的心情很复杂，想不到我妈为了我，能做到这种地步。 　　“老公，今晚我教你怎么成熟起来。”她在我耳边柔声地说道，慢慢地靠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