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两人长得都很丑，一个是六十岁左右的秃顶老头，佝偻着背，一脸猥琐。 另一个长得像武大郎，黝黑敦实，细眯小眼。 “李哥，这妞正点！”武大郎亢奋地搓着手，带着浓重的酒气和汗味，粗糙的手掌直接抓向我的胸口。 我开始还能咬牙忍受，这时秃顶老头也开始毛手毛脚，还将手往我裙里钻。 “别，别碰我！” 我再也忍不住了，用尽全身力气狠狠推了他一把。 他猝不及防，踉跄着后退一步，撞在茶几上，发出哗啦的响声。 “操！给脸不要脸！”老李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狰狞的暴怒。 他一步上前，一巴掌狠狠掴在我脸上！ “啪！” 耳朵里嗡的一声，半边脸颊瞬间麻木，火辣辣地疼。 “臭婊子！装什么清高？”老李俯下身，继续辱骂我，用照片威胁我，一点点餐食着我仅存的尊严。 我哭泣着，不敢再还手。 秃顶老头越发亢奋，伸手撕裂了我衬衫的领口。 大片雪白丰满暴露，我留下了屈辱的泪水。 “不，不要，求求你们……” 我蜷缩着身体，双手死死护住胸前，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呜咽。 然而一切都是徒劳，两人在我身上放肆着，显得格外亢奋。 砰！ 一声巨响，房门被猛地踹开！ 一个熟悉的身影双眼血红，不顾一切地撞了进来！ 是小张！ “畜生！我操你妈！” 没有任何犹豫，小张像一颗出膛的炮弹，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撞向那个正压在我身上的矮壮男人！ “啊！”矮壮男人猝不及防，被这巨大的冲击力撞得整个人飞了出去，重重砸在电视柜上，屏幕“哗啦”一声碎裂，玻璃渣四处迸射。 房间里瞬间乱成一锅滚沸的粥！ “小张！你他妈找死！”老李惊怒交加，抄起旁边一个沉重的玻璃烟灰缸就扑了上来。 秃顶老头也反应过来，骂骂咧咧地挥拳砸向小张。 小张毫无惧色，他年轻力壮，动作敏捷，侧身躲过老李砸来的烟灰缸，反手一拳狠狠捣在老李肥厚的肚子上。 老李痛得闷哼一声，像虾米一样弓起了腰。 “曼姐，快跑！” 他提醒着，就要护住我逃跑。 可身后传来一道破空声。 “小心！” 我吓得惊叫，可小张根本来不及躲闪，被武大郎抡起烟灰缸，狠狠砸中了他的后脑勺。 一切都发生在不到半秒的时间里。 小张都来不及惨叫，便软软地倒在我面前，鲜血从后脑勺汩汩涌出，瞬间染红了地毯。 武大郎探了一下他的鼻息，脸色瞬间煞白。 老李也彻底吓傻了。 他看着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小张，又看看那两个同伙，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死，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