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小姑娘又要哭。 顾砚周哄她，“哥哥就隔着衣服按一按，好不好？” 他现在真的没什么旖旎的心思，他只想知道他的姑娘是不是真的病了！ 沈玫瑰点点头，解开了扣子，手伸进小背心，再往里面，掏出两片湿透的棉纱手帕。 手帕跟顾砚周收起来的那两条一模一样，是姨妈从国外寄回来的。 五层棉纱，比这边的手绢厚，吸水也好。 顾砚周这才知道他在火车上捡的两条手帕是做什么的。 嗯…… 既然这样的话，他就不准备还给她了。 没了纱布手绢的阻隔，玫瑰的胸在湿透的内衣下，像雨后花蕊，肉眼清晰可见起来。 顾砚周努力不往那里看，“准备好了吗？” 玫瑰点头，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 顾砚周用手指在边上按了按。 很硬。 他想好好检查有没有肿块。 可随着他手指起落，那里竟然像喷泉一样喷个不停。 他连忙住手。 “怎么办，砚周哥哥，是不是治不了了，我要死了对吗？” 小姑娘见他陡然停手，愈发坚信自己得了不治之症。 顾砚周安慰她，“不不，现在查不明白，得把里面的东西全挤出来才行。” “挤……” 这事沈玫瑰倒是经常做。 可是，挤在哪里呢？ 顾砚周看了看，拿起桌上的搪瓷缸子，“你去里面，拉上帘，挤到这里。” 沈玫瑰伸出细白的手指，接过来。 往里去有张诊察床，她回头看了看。 她的砚周哥哥鼓励地看着她。 她一狠心，进去把帘拉上了。 诊查床干净整洁，旁边摆着一张桌子。 玫瑰把搪瓷缸子放到桌上，掀起背心和里面的胸衣，两只小手奋力开始挤。 一股股水线落到缸子里，声音在静谧的室内，听起来又脆又响。 顾砚周努力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可不知为什么，听力比平常好了几十倍。 平常大队上那个耳背的宋大娘来要去痛片的时候，喉咙都快喊破了，他觉得都没有今晚的水声大。 喉咙发干。 他倒了凉白开来润喉。 玫瑰觉得奇怪，不知为什么，今天挤出来的东西特别白特别多。 是不是，她的病到晚期了…… 她心里害怕，手便发抖。 好不容易挤好，似乎全身的力气都用光了。 浑身软绵绵的。 她抱着搪瓷缸子出来交给顾砚周，脸色苍白。 原本，应该让她躺到诊疗床上去检查，可顾砚周怕吓到小姑娘。 便让她坐到椅子上。 小姑娘认命地抬起头。 将整个胸脯展现给她的砚周哥哥。 还在心里找安慰。 砚周哥哥差点就成我姐夫了，他就像我的哥哥一样，给我治病，我不应该怕羞。 顾砚周不知道小姑娘内心那么多戏。 隔着衣服，他把手指重新按在那两团柔软上面。 这回，里面被清空了，所以一点都不硬了。 他细细地触摸。 发现沈玫瑰只是比平常的女性发育过度了些，里面并没有摸到什么异样的肿块。 他松了口气。 最后，还剩最中心的两点周围没有检查了。 刚才他怕小姑娘排斥，特意先避开了那两点。 可是他知道，这两点也非常重要，必须要检查。 他头上出了细密的汗珠。 再看沈玫瑰，闭着眼，脸颊潮红，跟他一样额上脖子上都是汗。 “玫瑰……” 沈玫瑰张开眼，忐忑地问，“砚周哥哥，我病得严重吗？” “目前来看没有问题，不过，还有这两点我没检查，一会儿要是疼或者有别的不舒服，就马上告诉我，知道吗？” 他的姑娘像是乖巧的小猫，他不忍心吓到她。 玫瑰听说目前来看她没有大事，心情顿时好多了。 她狠狠地点头，“砚周哥哥，你学习那么好，我相信你的医术！” 顾砚周是中医世家出身，当年上学，他是区里的第一名，现在看起来好像还学过了西医。 中西医结合，她不信任他信任谁？ 得到了鼓励，顾砚周轻轻将手搭了上去。 手指刚触碰到那里，就像小石子一样硬了。 沈玫瑰咝了一声，瞪大了眼。 顾砚周不敢动了。 “疼？” “不疼……”玫瑰想了想，“就是有点奇怪……有点麻。” “不疼就好。”顾砚周继续动作，玫瑰的身体越绷越直。 等到他检查完，玫瑰的前胸又涨开了。 顾砚周长出了一口气，“这里也没问题，按的时候有什么不舒服吗？” 玫瑰摇头，声音像蚊子，“没有。” 不但没有不舒服，好像还……有点舒服…… 她为自己的想法感到羞耻。 他差点成了自己的姐夫呀，自己怎么能喜欢让姐夫摸自己呢。 “你没有很严重的病。” 顾砚周下了结论，“如果有，也顶多是内分泌失常，调理一下就会好的。” 玫瑰高兴得差点跳起来。 “真的吗砚周哥哥，我不用死了？” 死什么死，你得陪我白头到老呢。 顾砚周打心里说。 “以后不要胡思乱想，吃好睡好，我再给你做点药丸吃吃，保你长命百岁。” 玫瑰开心极了，她将衣服整理好。 可还没等她道谢。 外头传来一道声音。 “顾医生，你要保谁长命百岁啊？”